图片 | 怒族的民族风情、文化音乐、艺术文字、建筑、信仰、行为方式、饮食起居、生活方式等形成了福贡独特的民族文化。
怒族是云南的古老民族之一,主要分布在云南省怒江僳僳族自治州的福贡县、贡山独龙族自治县、兰坪白族普米族自治县和迪庆藏族自治州的维西僳僳族自治县等地。怒族有自己的语言,怒族语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怒族人无自己的文字,解放后使用汉语。
怒族是个能歌善舞的民族,上至白发苍苍的老人,下至伊呀学语的幼童,几乎都能闻歌起舞。要问怒族有多少歌?多少舞?请听他们的回答,“你想知道我有多少歌,就去数数沙滩上的沙粒;你想知道我有多少舞,就去数数山坡上的树叶”。
视频┃《最后的遗产——云南8个人口较少民族原生音乐怒族原生音乐》片段
天地怎样形成、万物怎么起源、人类怎样繁衍、发展和迁徙,这是每个民族的先民都不可回避的话题。对于这些,在怒族古歌中都作了详尽的“探究”和叙述。并且讲得有头有尾,活灵活现,几乎令人深信不疑。比较集中地反映这方面内容的是《万物起源》和《创世纪》《人类的起源》等。
民歌《龙潭》反映了怒族人民由狩猎生活转到农耕生活的过程;《猎人调》描绘了怒族人民狩猎时的情景和捕获野兽后的欢乐心情。《求婚调》《出嫁》《逼嫁》《迎亲调》控诉了不合理的婚姻制度,歌颂了男女青年纯真的爱情。《孤儿歌》反映了孤儿的悲惨遭遇。《哀叹调》表示对死者的悼念。此外还有边舞边唱的《跳舞歌》等。怒族民歌的特点是运用隐喻手法,句式简练,语言质朴,与劳动生活结合得比较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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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对调是怒族人民生活中最受欢迎的一种民间社会活动,它既是怒族人民心声的自然流露,也是思想情感的直接再现。每逢过节、耕种、打猎、盖房,以及欢庆丰收、举行婚礼,都要以唱歌对调尽兴抒发和尽情欢乐。
在怒族的社会生活中,凡婚丧嫁娶、添丁生女、年节庆典,都约定俗成了一整套规矩礼仪、其中歌谣舞蹈即是各种礼仪题中应有的重要内容。如反映婚嫁的有《开门调》《接亲调》《待客调》《祝福歌》《祝酒歌》等;反映丧葬的有《哭爷、奶调》《哭父、母调》(哭儿、女调)、《指路歌》《给饭调》《出灵调》(下葬歌)等;反映节庆的有《贺年调》(祭祖调)、《尝新歌》等;反映生儿育女方面的有《贺生歌》《取名歌》等,以上这些歌谣,有时还配之以舞乐、其内容生动,语言感人,气氛浓烈,体现了怒族人民良好的道德礼节,高超的表情达意水平和丰富的想象力。
怒族人民获取物质资料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由于地理环境的差异、自然资源的不同,反映在生产劳动方面的歌谣,与其他兄弟民族有共性,也有其特殊性。在解放前,怒族衣着的重要原料是麻。因此,种麻、薅麻、挑麻、割麻、浸麻、剥麻、晒麻、绩麻、纺麻、织麻……都是重要的劳动动作,而这其间的每道工序是不能紊乱的。为了便于传承,怒族人民创作了《唱麻歌》。这既是生产娱乐,又是知识传授,其价值是显而易见的。
视频┃《最后的遗产——云南8个人口较少民族原生音乐怒族原生音乐》片段
怒族聚居地区多江河沟涧,溜索是重要的交通设施。编制溜索的材料千百年来都是篾片来充当,于是就有了《扭溜索歌》。此歌对砍竹、剥篾、拉篾、选篾、浸篾、扭溜索各道工序都毫无遗漏地作了叙述。最富有节奏感和热烈、有力的部分便是集中近百人扭溜索而溜索即将扭完时的一段。比如:“龙头怎么摆呀,龙尾就怎么用;口里怎么讲呀,手里就怎么做;眼要看,心要齐,手要动;左边高呀右边低;向左摆呀向右摆;手要做呀脚要移;用力扭呀使劲拉……”这样,寓娱乐于繁重的劳动之中,授知识于实干之时。真是一举两得,其乐无穷。
怒族民歌可分为新、旧两种。旧民歌主要反映了对自然景物的描述和对黑暗社会的诅咒和鞭挞等:新民歌以饱满热情和昂扬的意气抒发了对新中国、新社会、新生活的赞颂之情以及对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褒扬。比如《感激共产党》《歌颂毛主席》《社会主义就是好》《歌声飞出心窝窝》《阿怒对》等。
千百年来,勤劳智慧的人口较少民族为开发边疆、建设云南做出了积极贡献,在长期的社会实践中,创造、积累了各具特色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以民歌、舞蹈音乐和民族器乐为主体的原生音乐,就是各民族非物质文化遗产中最有代表性的部分。
图片 |《最后的遗产——云南8个人口较少民族原生音乐怒族原生音乐》在本号微店及昆明部分书店有售
20世纪下半叶以来,由于生产生活方式改变、现代化进程加快等原因,云南人口较少民族中,许多原生音乐品种,如劳动歌、古歌、叙事歌、礼俗歌、祭祀歌、儿歌和民间器乐等,有的已较少流传,有的已消亡或正在消亡,原生音乐后继乏人,多数处于濒危状态。
多年来,国家采取了多种措施保护人口较少民族原生音乐,尤其是70年代至90年代开展的“ 十部文艺集成志书 ”编纂,收集了大量各民族原生音乐资料。在国家出版基金支持下,云南省民族艺术研究院、云南民族文化音像出版社用当代先进的音像数字科技手段,出品拍摄制作、出版发行《最后的遗产——云南8个人口较少民族原生音乐》,把上世纪收集和民间至今仍流传的人口较少民族原生音乐系统编辑出版,有效保存部分人口较少民族原生音乐,使一些业已消失的音乐品种得以“ 复活 ”。这也是为当今对传统文化逐渐生疏的青年一代,提供一份学习和掌握本民族原生音乐的完整教材。
2018年,中国新闻出版领域最高奖——中国出版政府奖公布其第四届获奖名单,《最后的遗产——云南8个人口较少民族原生音乐》荣膺大奖 。中国出版政府奖每三年才评选一次,本次只有8个音像制品获奖。同年,《最后的遗产——云南8个人口较少民族原生音乐》又斩获“第六届中华优秀出版物奖”,这个奖项全国只有30个音像制品、电子出版物获得。
《最后的遗产——云南8个人口较少民族原生音乐》与荣获第三届中国出版政府奖的《云南民族传唱艺术——云南九个民族十一部口头传唱艺术》,(也是由云南民族文化音像出版社出版)成为云南出版界共同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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